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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之沫的眼神有些黯淡地说，“我写情书，暗恋她的事情，被我同桌知道了。我同桌将我写好的情书，当着全班同学念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。看样子，事情过去多年。这件事，对他还是有很深的影响。我似乎可以想象出，他的情书被人念出来的时候，心情定是糟糕透了。被羞辱的感觉，定不好受。

    如果是我遇见这样的事，我是没有勇气去面对。

    他又说，“我们同班同学，都嘲笑我。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的确，她是天鹅。我连蛤蟆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尽管他伪装得很好，但我们还是听出，这件事对他幼小的心灵有很大的伤害。此刻，我们都没说话，静静地成为了倾听者。

    校花和笑话，一段令人急不可待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夏之沫没有过多提自己伤心的往事，又说，“当我写的情书，我暗恋她的那些话语，被人念了出来。当时的我，除了哭就是哭。我只知道，我成为全班取笑的对象。她平静地从教室外，走了进来，来到我的面前，看了我一眼。就是那一眼，让我终身难忘。”

    “她问我，哭给谁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，要你管。”

    “她平静地说，眼泪不应该留在这种地方。我可以答应，做你的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我们齐声道：“什么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的我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她说，可以做我女朋友的时候。我并没有感到幸福，相反，我认为是她取笑我、羞辱我。”

    的确，这句话不是取笑、羞辱，又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她说想追我，没有那么容易。我就知道，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。她又说，要她做我女朋友可以。我要答应我三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我们齐声问，“什么条件。”

    夏之沫从感伤之中走了出来，唇角含笑地说起往事给我们当故事听。他说，“第一个条件，就是要我长成帅哥，她不想自己的男朋友是个胖子。”

    当夏之沫说这个条件的时候，我就认为，胖子已经出局了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条件就是要我努力学习，考进全年级二十名，班上前五名。”

    我有点同情他，问道：“第三呢？”

    他说，“让第一、第二，成为现实。”

    黄飞鸿说，“这不是欺负人吗？”

    欧阳哲理也说，“她直接拒绝，对你还算仁慈。她给出的三个苛刻的条件，这不是要你…”

    孙植说，“给你希望，但又不可能实现。这就是我不想谈恋爱的原因。女人，真是复杂又可怕的动物。”

    我没说话，看着夏之沫。我也很想知道，当时的他，面对这三个条件的时候，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。是接受，还是选择退缩。

    “我当时的想法和你们一样。我也认为，她是有意刁难我。”夏之沫顿了顿，又说，“我说，你可以不喜欢你，请不要践踏我对你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她平静地为我说，“喜欢这两个字，你只不过放在嘴边说说而已。如果你真的喜欢我，为何不改变自己。你可以认为，我是刁难你，我是在践踏你对我的感情。我不喜欢，一个不能改变自己的人。”

    我留着眼泪问，“你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她说，“不喜欢流眼泪的男人，更不喜欢懦弱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刚开始，我不能接受这些话。后来，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。喜欢一个人，就要为她去改变。”

    黄飞鸿说，“所以你就改变了小胖子的身体，从学渣走向了学霸。最后，考上了医科大。”

    夏之沫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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