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役若败,何谈未来? 最后一丝绿色褪尽,凌月剑化作通透的墨黑。浓重的黑雾漫上羽清的眼眶。凡笙甚至来不及阻拦,身前羽清黑雾一闪,已然剑锋一般刺入这边乱战的阵营。 冰若手中的连碧短剑急速的颤动呼应,张开青色的结界保护着主人,不过只是一瞬,冰若尚不知发生了什么,羽清已然在人群外立定,手腕一闪荧光,凌月剑已然变回了墨绿的剑身。 而身后的十几名天池弟子们,除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撤离的玄朗,却已然全体倒在地上被斩断手脚筋脉!连为首的凡笙也被击倒在地失去意识,只不过并没有被羽清斩断筋脉。 一击之威,恐怖如斯! 冰若终于知道自己昏迷而错过的,那天选之赛最后一役,羽清是如何取胜。 口鼻都流出鲜血,羽清紧随凡笙之后倒在地上。凌月剑重新化作手链回到左腕,却变成奇异的墨绿之色。 飞身上去接住昏倒的羽清,冰若的脑袋还是有点不听使唤。这一系列的变故让他一片混沌,这爆发的力量究竟来源于什么,为何竟然与当年自己黑化的力量如此相似?羽清对凌月剑的控制向来很好,今天怎会突然被凌月剑反噬? 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凡笙,冰若也懒得去管,既然羽清留他性命,他也不会去画蛇添足,只抱起不断流血的羽清飞快的离开现场。 只不过,明明所有的天池门人都已经被羽清击倒,冰若也已然用最快的速度带着羽清撤离,却依然没能摆脱不知从什么时候跟上来的追兵。 与天池派弟子不同,新的追兵皆是一袭黑衣,面具遮面,看不出是哪个门派。按理说正派弟子应该不屑于做这藏头露尾的事,但是冰若也想不出除了那些所谓名门正派,还有谁要这般追杀羽清。 逃亡了一夜一天,他们二人没有骑马,此刻羽清又被凌月剑反噬陷入昏迷。要不是肩头化作狐狸本体的白暖暖时不时补给冰若一些灵力,他真气不能动用,凭着连碧的灵力过度消耗,早已无法架起轻功来。 这些黑衣人似乎对冰若很是了解。他们清楚的知道冰若无法运用腰间的断碎剑,连碧短剑又只有左手短距离内能用,所以不得不用右手抱起羽清。 被怀中的羽清限制了身形的冰若,整个右身门户大开,面对如此数量的敌人,没有把握一击得胜杀掉所有人,就只能不停的逃命。 体内的灵力一点点燃烧殆尽,浑身的筋脉都泛起焦灼的疼痛。七月十五已经过去了一整天可是他仍然没有喝下羽清的血解毒,分分钟都有可能情毒发作倒下去。 可是身后的追兵穷追不舍,一旦自己倒下,再无回天之力。 此刻冰若孤立无援,一天一夜不进滴水,能够坚持的时间已经不多,与其坐以待毙,干脆放手一搏! 打定主意,一直疾行的冰若突然右脚向前撑地画了一个圆圈转过身来。却不想肩头的白暖暖一个不小心直接化作皮球弹了出去,在地上滚去很远。 “喂!你你你你你!”滴溜溜的爬起来的白色毛球张嘴就喊。 然而没给白暖暖抱怨的机会,冰若已然将怀中羽清放在距离白暖暖不远的地上,解下腰间的断碎剑插在一旁,道:“断碎剑在清儿手里发过光,遇到危险的话强行打灵力进去,说不定会保护你们。” 第(2/3)页